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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°所有西方的研究的科学的音乐,仅为中国的这两声镲服务

  • 发布时间:2023-04-19 23:50:29


  • Freak  No.117


    @WHAI张巍



    2016.05.28

    左家庄小树林






    采访 宁瑞琛

    编辑 Scarlett

    影像 Scarlett




    灵感小到没有什么实际作用,有理念的核心还不是在给自己找一个舒服的理由。玩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找迷幻,到现在还玩,等于你没成长,没成长你怎么看到人生的第三阶段?孙悟空,七十二变很厉害也照样打不过六耳猕猴,六耳猕猴还是假货。因为七十二变是法,那不是真的,真身孙悟空也会老,是第三阶段。


    ——编者按



    曲径通幽

     

    FREAK因为之前跟您没有接触过,见到感觉还是不一样。现场更冷。

     

    张巍:哈哈哈!对,对对,我喜欢那种冷的那种感觉。朋友的夫人管我玩的这种音乐就叫“冷电子”,哈哈哈!挺好听,挺好听。

     

    FREAKWHAI12年成立资料还是非常少,仅有的一些还是主办方写的文章。朋友圈也是,就两条。

     

    张巍:对对!基本上就是很,很农业的一个模式,哈哈哈!朋友圈一个是发错了,我不会玩儿,然后一点,哎呦,就给登(发)上去了。还有一条是必须得登,就是“俩好”的一个广告,做的活动什么的,对。因为那时候“俩好”就相当于我的家,我的客厅,会客室。之前会看朋友圈,但是太花时间了,一转眼40分钟就过去了,哇!我觉得这好像不太适合我,对。

     

    俩好:北京两个好朋友酒吧,位于朝阳区枫花园汽车电影院内。经常举办现场音乐PARTY、户外小型露天音乐会。除酒水外还提供宁夏臊子面、烤全羊、BBQ等小食。是另类人士、音乐发布、婚庆、生日派对、纪念会等的理想场所。(简介取自微博)

     

    FREAK平时联络,主要是靠微信吗?

     

    张巍:对,主要是靠微信。微信感觉是太强大了,除了最近开始收转账的费用以外,我觉得那是完美的一个软件。

     

    微信转账:于2016.03.01日开始,按照每笔0.1%收取手续费用,每笔最低1毛。


    FREAK从支付到聊天什么都行啊!

     

    张巍:对呀,这个星球完美的软件。

     

    FREAK现在主要就是做音乐吗?

     

    张巍:百分之四十。其他就是练太极拳,对。这个比音乐难的太多了,所以得花成倍的时间。音乐对我来说算是最简单的事情,因为玩儿了这么多年了嘛。然后除非你想做的更精致,百分之二百,百分之六百,那得花心思专门的去钻研。但基础的都没问题,很简单。

     

    FREAK在网上基本上一搜WHAI,就会出现那张照片,在大草垛子上拍的?

     

    张巍:对对对对!在温榆河边,离这不远。我以前有个侉子嘛,下雨或者下雪的时候,我就去那边开着玩,一直对那地方情有独钟。现在都种上树了,原来都是野草,这么高(目测接近于张巍的身高)。对,摩托车可以开进去,从外面就看不见了。你随便在里边开,地都特别平,特别好。现在可能都治理成像这样似的,都种上树了。对。


    FREAKWHAI还没有一个正式的专辑吧?

     

    张巍:出了一个小样专辑,正式录音室的没有。也是,一直等待这种机缘巧合的东西,也不是很想刻意的去那个什么。就包括写歌也是,一直等

     

    人不是有一个灵感嘛,但往往大家说的那个灵感感觉是包容了所有的东西。但其实对我来说不是。它只是比针尖还小的一个东西,小到什么都穿不过去!但是!我的方法就是一直在积攒,通过你平时的生活去每天的积攒这个灵感,把这个灵感给它养大。大到什么都能装的时候!


    你啪!新歌就出来了,是这样。灵感只是一个种子,但这个种子你如果不去浇灌它的话,它永远只是一个种子,它没有结果的。我是用这样的方法。

     

    FREAK我可以理解为您创作音乐是那种,会有积累,但最后真正出来的是一蹴而就?

     

    张巍:对,对,对,对。然后很多,也会有很多错误。但那个错误你去把它理解了,它比那个对的,产生的化学反应还要强烈。就是这样,反正也是去发现。

     

    FREAK您觉着现在的音乐和12年的迷幻鼻祖  “WHAI”  相比有变化吗?

     

    张巍:有一点变化,现在也正在做

     

    FREAK主要变化在哪儿了?

     

    张巍:社会在变,时代在变,物价在上涨,就很明显。所以,它的变化是随着这样的变化。

     

    FREAK所以是和社会环境一致的?

     

    张巍:对!还有不变的,自然的规律是不变的。在WHAI的音乐里也有不变的东西,然后也有变的东西。就是用语言很难形容,但是你听到的时候你会觉得不太一样。

     

    FREAK像你学的那些东方的东西,它用在音乐里是哪一部分?

     

    张巍:它是一个道理,怎么说,简单的说就是矛盾、对立、统一。对吧!有矛有盾,然后它们的关系是对立的,但是它是统一的。为什么?它是共同存在的,所以是一个事。是对和错,它是在一起的一个事,就是这种关系。所以比如说,最简单的说我们的音乐就是有强有弱,然后这是一首歌,这种感觉。有快有慢,这是一首歌,有空的地方有满的地方。就大概可以是这种感觉吧,但它是一个东西。呃这是一方面。

     

    还有一方面就是在我平时练的时候,练出来一些东西,然后我就可能是灌输到这个音乐里。比如说起名字,我练出来一些东西,感觉是那种很情愿。很情愿练这些东西,很情愿抽烟,很情愿喝茶那种感觉。可能给这歌起名就叫《情愿》,然后歌词也照这个路子写,然后音乐也是一听就很情愿的那种感觉。情愿听!对,类似这样的。还有就是练的时候,比如说你站在这个地方,你感觉站在一个非常深的一个潭水里。深潭,没有底的那种感觉。然后可能给它起名叫《深潭》,大概就是这样。

     

    还有去武当山那个金顶,然后我新作一首歌,然后我就在那上面听。我听了我之前做的所有的,在那上面没法听,特别难听,我不喜欢。但是新的这个我在上面听,哇!我就疯了!


    FREAK是安静的那种还是飘的?

     

    张巍:不是!不是!是发光的那种,然后挺漂亮的。你要单听音乐就感觉好多水果糖那种感觉,但是在上面一听,哇!你感觉和这个地方特别合适。配了两声中国的镲,就两声,tà   tà   在那上面直接哇!


    所有西方研究的那些科学的音乐的乱七八糟东西,就为了这两声镲服务的,那种感觉。


    tà  直接一敲特爽。回来我就给这歌起名就叫《金顶》,就是武当山上面的金顶,是太和殿缩小了一百倍的一个。


    FREAK有歌词吗?

     

    张巍:这个歌没有词没有唱,就是一个纯音乐,对。但我自己特别喜欢,很短,两分多钟,对。


    我对词的自我要求非常高,如果我自己写不出来,那还不如就不要词。对,把人声看成为一个乐器来出声音。人声对我来说也是非常美的,它和任何一个乐器是非常不同的,它有它自己独特的魅力,而且是很宽广的,所以我是一直在用。但是如果,如果是非要是词的话那就有局限性。对呀,而且我自身也有局限性。写出来好词很难,无非我就写过几句,凑成的两首歌。

     

    FREAK因为您算是主创,那乐队其他成员对WHAI的音乐或者这个乐队的理解和您是一致的吗?

     

    张巍:首先是他们作为朋友来说,就是非常情愿,非常愿意跟我在一起合作。然后在这样的情况下,我们通过一段时间的磨合,就能跟进这种感觉。慢慢的融入,慢慢的投入。就像鼓手昨天还跟我说《空灵》那首歌,他跟贝斯手说如果弹的非常准的话,和鼓扣在一起,就非常无法形容的感觉。


    所以你能看到鼓手一直在试图进入到这种状态里,然后他还能带给别人一个桥梁,让别人也能进来的感觉。很融洽,包括那个DJMickey Zhang也是,他觉得这样出这个声是不是很适合这个,我说你可以多试几种,最终找到一个最完美的,都需要一些时间。

     

    Mickey Zhang:张然,张巍胞弟。


    斗战胜佛


    FREAK你会受现场演出人少的影响吗?


    张巍:起初会影响,因为你会觉得有点不适应,呃,像是排练。对,最早在“坛”,它刚开业嘛,客人是三个,台上是三个人。然后我的装置是一个已经死了的孙悟空,它已经老了,头发都白了,然后紧箍咒没有了,但是有这个被烧糊的皮肤,一圈。


    我离这么近看它,我都有感动的感觉,我的哥们雕塑做的非常好。

     

    FREAK现在还有吗?

     

    张巍:那个他拿回去,他可能一直在做展览还是什么的。用硅胶做的,肉色的,然后穿的我的衣服,我练拳穿的衣服,鞋什么的。然后它就躺在那,手上都是毛,头发都一根一根插上去,那个特别好。然后那个时候演出把它放在一个红桌子上,躺在那,然后我们三个开始躁,台下三个人也看疯了。

     

    其实我觉得挺狠的,比人多了给我的生命力更强。因为你感觉你是在制作一个种子,通过音乐种到下面人的心里。对,而且我的目标还不是化学反应,我的目标还是农业的目标。就是演一场出,只多一个歌迷,我也试图这样做,对。

     

    FREAK说实话,上次在愚公移山是我第一次看你们演出。在网上听的话有一种距离感,它会让我觉得不舒服。生理反应,还不是心理反应,是生理反应。然后我在现场听的时候,特棒。

     

    张巍:啊!有差异,是怎么说呢,我觉得它可能不是一个问题吧,就是不一样。呃,那个时候出这个小样专辑,只是对我那时候的一个评价,就一年级你该毕业了,怎么着来个60分。我自己觉得可以,但是周围很多朋友都不是很满意。因为他们可能要求这个,周边的技术的标准比我高吧。对,我就是作为一个纪录,但我现在一直都在提高,现在我的现场的水平跟那个就没法比了。然后如果有很好的团队来制作这个录音专辑的话,那就不一样了,对。

     

    FREAK如果做专辑,之前的歌会放在一起吗?

     

    张巍:会会会,那些正经都是我二十多年玩乐队提纯过来的东西。所以,对我来说都是我的生命,或者我的孩子,对。后面写新的就会很简单,很舒服了,对。

     

    布衣


    FREAK “布衣”的新专辑你有听吗?

     

    张巍:听了一点,没有全听。我觉得在制作方面,还有音乐本身上面,我觉得都很合适,对,比我在的时候要更自由。那个时候我确实有点刻意在做一些事情,现在听很轻松,而且能听到他们的一个未来,就很舒服的一个状态。

     

    只不过我就是那时候可能做了一些基础的东西,但没有这个基础,可能这个楼会塌。我在的时候很多都不太顺,鼓也不顺,贝斯也不顺,那个吉他也不顺,慢慢的去规划好,按照模式这样刻意的去做,就是尺子。现在就等于是他们把这个尺子就给扔了,但心里都有尺子,就我那把尺子,对。

     

    FREAK你还会想要做以前“布衣”时期那样的摇滚乐吗?

     

    张巍:会呀会呀!我喜欢呀,我特别喜欢,所以那时候的“布衣”才是那样,对,是因为我自己特别喜欢。我把我喜欢的东西分享给大家,试图做到非常优秀,让所有的人都能许可我来做这个事,对。

     

    猜火车2


    FREAK您最初是怎样接触到的迷幻音乐呢?

     

    张巍:年轻的时候,就会把迷幻音乐的源头理解为毒品,对吧!而且很多,甚至是百分之百国外的迷幻音乐,全都是来创作的,对。但是它要描述的无非就是那个状态,不管你吸毒也好,还是干什么也好,你能出来那个状态。通过音乐去描述这个状态,然后让听众们合法的进入到这个状态。

     

    之前你有很多这样的经历,但是就像我说的之前做了很多事,现在你可以不用那么做你就有这个状态。你就用现在这个状态去做,就算你没白玩那些东西,对吧?那你现在再玩那些东西,就等于你没成长,人生的第二步你没有跨入,你还在第一步呢,第三步你就看不见,对。

     

    反正我觉得是我提到这个词之前,很少有人说。但在九十年代有人说,那时候我就觉得我应该是这么玩,但是一直就没有机会吧。那个时候觉得这个太酷了,背上吉他,那个吉他包里面装的就是迷幻,哈哈哈!那种感觉,对。现在,终于可以玩了,对。

     

    练家子


    FREAK您现在不弹古筝了?

     

    张巍:现在不弹了。

     

    FREAK为什么不弹了呢?

     

    张巍:之前合作过很多,各种风格。嗯那时候在探路嘛,就是觉得自己能这样,能那样,七十二变。但你七十二变都有了,你不能只剩七十二变,执着在里面不行,你还得出来。不变或者是不做,你就是你,不用那个能力,你自己是什么样子的。

     

    FREAK较劲吗这是?

     

    张巍:也不是!那都在,我随时就可以用,有什么可怕的呢,对不对。七十二变都在你身上,你不害怕任何事,对吧。只不过是我不用,我再看看原本的我是什么样,对吧。就是等于是给古筝一个真空的时段,什么都没有,也不想也不练也不弹也不听。然后等到这段时间过去了以后,就到第三个阶段了。

     

    你得做到头才行,做不到头没法你说到第三个阶段就是第三个阶段?那不是,这个你自己做不了决定。只有到那个时候你自己知道,啪!你过去了,那就不一样了。七十二变也有,纯的你自己也有。七十二变那是法,那是六耳猕猴,那不是真的孙悟空,对不对!照样厉害,孙悟空也打不过,但是它不是真的孙悟空。然后你把自己再弄出来,这俩合起来,到第三步的时候,那是真孙悟空。

     

    FREAK平时还会练吗?

     

    张巍:不用练啦!小的时候简直是练够了,对呀,就再让我练我也知道练的方法就可以了,学就是学这些东西。所以不用再练,到80岁都够用,100的话估计还得再练练。

     

    FREAK像我看《动物》这首歌的简介,有说会给接下来几十年带来巨大的影响,您觉得是哪方面的影响?

     

    张巍:嗯,影响是一个立体的事件,它不光单纯的是音乐,而且在这片土地上没人这么做音乐,WHAI是第一个。既然它作为事件让人知道了,它就会带来改变,然后只不过是希望把它扩大一点。

     

    FREAK这个事件是指你们做这样的音乐,和你们这样做音乐这个事情吗?

     

    张巍:对对。还有就是演出现场,对,演出现场会有一些装置,或者是灯光,或者是很好的调音,能把它做的更立体一些。还有我做音乐的本身的方法,和之前是不一样的,等于是我个人自己研究出来的。

     

    FREAK演出现场装置之类的,都是你自己的想法吗?

     

    张巍:对!但是我自己做不了这个事,所以得合作。合作的话,合作方和我都会想通过演出来表达自己的东西。所以,各占百分之五十吧,不能全是我自己,不然这事做不成。

     

    FREAK我记得你们现场演出有一个纱。

     

    张巍:嗯,对对!那个是我个人觉得相当出乎意料的一个东西。源头是我一直在拍照片,它会双重曝光。我觉得这个挺好玩的,就试图在现场做,到现场做它就变得更立体了。因为人是活的,但是站在舞台上可以不动,这个是死的,但是它的画面是动的。然后这两个合在一起,就比照片的那个东西更能表达对立的感觉。

     

    我觉得这个很好玩,前面是纱,透过纱看观众,我觉得是另外一个感觉,对。然后把纱拿掉又是一个从有到无,从无到有,这种感觉很奇妙,给我很大的冲击力。非常新鲜,可以继续玩,装置还需要相应的费用,所以就看我们的合作方能出到什么样的制作费,我们来做。

     

    我喜欢用土方法,因为从小在京剧团长大,看的全都是京剧,他们用的全都是土方法,但是给你身临其境的感觉。而且是小的时候看,小的时候跟现在长大的听觉视觉都不一样,那时候听锣鼓点,哇!震惊的那种感觉。

     

    FREAK墨镜有很多吗?

     

    张巍:多!以前朋友说我是换一个墨镜换一个姑娘,哈哈哈,所以现在我就戴这一个。之前开摩托车,骑那个侉子也不需要戴头盔,所以戴一个墨镜防沙子。就是习惯了,后来有车也习惯戴着。

     

    FREAK20岁的时候玩的疯吗?

     

    张巍:疯!他们都叫我“三疯”。

     

    FREAK《三峰》那歌是唱你吗?

     

    张巍:对呀,那歌就是我写的呀,歌词不是我写的,我写的应该再流氓一点,对。

     

    请到西北找盐巴


    FREAK张老师您是宁夏哪儿的?

     

    张巍:宁夏银川!

     

    FREAK我家也是宁夏的,我是盐池的。

     

    张巍:呦!但那边产盐吗?

     

    FREAK不产。

     

    张巍:你看!这就特别逗,我一直觉得那个地方是有盐的地方,但是一直就是不产盐,所以我总觉得那个地方是产盐的,我特别想去那找到盐。


    盐池:主编家乡,公元6世纪中叶盐州,可能那个时期产盐巴。主编说你们这些怪弼er要去,他请吃盐烤全羊。